“我知道了。”藤田原武说。
“你虽犯了错,却掩盖不了你的优秀,我给你写封推荐信,将来或许可以用的到。”长濑中介郎说。
“谢谢老师。”
长濑中介郎笑一下,就提笔写信。
一会儿,北岩和香取子回来,怀中抱着的是宫泽忍成的遗物——一套军服,几封多年前的陈旧家信,一把匕首,一把手枪,两张照片。
长濑中介郎见到他们来了,停下笔抬头说:“他就这几件东西,这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件东西,你们带走,他总算能安心。”
北岩点点头。
“你们是特地来找宫泽忍成的吗?”长濑中介郎又问。
“是,”北岩说,“但他不在了,我想直接问你,你们特务机关的人,我能调派一两个吗?”
“当然不行,军、政不一家,特务处的每一个人行动只受特务总部调遣,当地政府是不能随意调派的。”长濑中介郎说。
“我知道了。”北岩很清楚这一套规矩,只问问而已。
长濑中介郎看了两人一眼,接着低头继续写信。
北岩与香取子只好走了,出门才走百米,藤田原武也出来了,他赶上两人说:“刚才我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