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香取子忧愁道,“我都急死了!”
“你就站在这里,已经是我最大的依靠了,你已经替我分担了太多痛苦,我不能让你再做其他事;眼前的事,必然由我一力承担。”
“可——”
北岩摇头拒绝。
香取子徒增焦虑,又说:“好,当我没说……但我还有话想说,你仔细听着。”
“什么?”
“我早说过你不适合从政,现在看来你从中吃够苦头了吧,以后我们别走这条路了,好吗?”
“这怎么说?”北岩似笑非笑地问。
“你看看你,受这些罪还不自知,难道一年前被停职,之后被发到形势混乱的中国东北和眼下这些事仍不能让你明白?”香取子抿了抿嘴,狠心说,“在我看来,你只有政治抱负,没有政治头脑。”
香取子心里咚咚地跳,目不转睛地盯着北岩的脸,看他会怎样。
北岩忽地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次被她这样“批评”,又感到奇怪又猝不及防。
“怎么了?是不是我说对了?”香取子问。
北岩回神,笑说:“不是,看来我们分开这么久,你已经不太了解我了。”
“这样吗?”香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