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别逗我,莜原小姐,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而且咱们也并不很熟,别这样打趣人。”
“哪里?”香取子说,“我若非来找你,此刻又怎么会坐在你的办公室?”
“好吧,那你有什么事?”
“当然是北岩的事,他心地太善良,太为别人着想,既然他不肯做坏人,我想我可以替他做。”
“什么意思?
“对付铃木一郎,你是最最关键的人,因为你当他是朋友,所以你会帮他;也因为他当你是朋友,所以不愿你因为帮他而使自己身陷危险,像这样,何时才能达到目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香取子睁大一双诚挚的眼睛说:“所以我就当这个坏人,请求你——尽力——”
“我明白了,只是,你觉得我能帮你到什么程度?”
“我不知道。”
松木沉默片刻,问:“怎么不求你的父亲?”
“他不懂我,而且我害怕如果失败,会连累他,他用了的大半生走到现在,不能因为我毁了,而且我只有他一个父亲,但他不止我一个儿女,我可以冒险,他不能冒险……”
香取子呆着,想到自己大哥在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