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头露头,清晨第一缕橙红色的光线照在大地上,也穿过铃木一郎监室的窗口,照在他的床头,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前由一片黑域变红。
“起床了!你真能睡。”守卫开门递来饭菜,放在小桌上,说,“这是你的晚饭。”
铃木一郎睁开眼,手还在不停搔痒,他挂着两个黑眼圈,看向窗外,这橘黄的阳光使他信以为真,他扭了扭身体,感到一切浑浑噩噩的,一切混沌不清:“晚饭,我到底睡了多久?这是哪一天?我为什么这么累?我的背部为什么尤其酸痛?”
守卫放下饭菜离开,铃木一郎并不饿,他还只顾想,就是想不明白,突然感到口渴,于是叫水,片刻以后,守卫拿来一杯水给他,他一饮而尽,感觉这些水好像不是往肚子里去了,而是进了脑袋里,这时他头微痛,摇了摇头,分明感到脑袋里真如装了水一样,里面哗哗地响。
这一刻,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下一刻,他猛然想起来许多事,正理不清,毫无头绪时,水中的药剂发挥作用,他的万千思绪瓦解冰消,像一阵风从嘴里吐了出去,于是他又睡了。
六点多,天已经大亮了,松木带着两人往北岩那里去,走到附近,数个警戒在整栋房子周围的人突然向松木聚集,见是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