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不死也重伤,不可能对一郎造成任何威胁,况且即使发生意外我们也有能力保障他的安全……”
铃木树香知道母亲一向对古藤井有“偏见”,所以不敢开口帮他说话,她只着急地时不时看一看母亲的神态以揣摩她的心理。
古藤井继续道:“半个多月来,一郎屈身警局,我们家族事物庞杂,没了他不可行,我们已经荒废了太多事务,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铃木老夫人显然早已考虑到这些,但她唯一忌惮的就是眼前这个城府极深的大女婿,她对古藤井的感觉不妙,但只是简单的直觉,但他们相信直觉,与铃木一郎一样,他们的直觉很多时候主导他们的行为,这使他们一家人变得决绝而敏感。而铃木树香与年轻的母亲一样——傲慢自负,她的性格打压了铃木家族的先天性敏锐的直觉。铃木老夫人也喜欢这个大女儿,因为她同自己年轻时一样。所以她望向铃木树香,问:“你怎么看?”
“我认为可行。”铃木树香点点头说。
古藤井心里暗喜,这通谈话后就命人通知松木,松木早将铃木一郎的释放手续办理妥当,只等这个人出去。收到古藤井的通知,松木似喜非喜的样子,他只低吟一句:“殊途同归,既然不能以我想要的方式了结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