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吧。”
肖金宇点点头,就不再问,这时他太太金霓派人来接,肖金宇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北岩一众人搬到一条街外,原是一位旧官员的府邸,不知道肖金宇怎么弄到手的。
热闹了一个月,突然的冷清让允芸不自在,尤其当庄云铖说他和小蝶要出门一段时间,更让她闹心,焦愁地问:“你们都走,就我一个人在家怎么办?”
“过了十八,你就十九了,该有自己的主意了,还问我们?”庄云铖不紧不慢地说,“家里也不是没人,曾福,玳安,莲花,李婶秦婶都在家,你如果还嫌无聊,去北岩家也可;再有,你舅妈家,白辰轩时常叫你去;或许还可以去看看你干娘和文老师,长大了,人情礼数更要放在心上。”
允芸也无可回话,拿一双筷子一粒一粒地往嘴里喂饭,一片愁云惨淡的样子。
小蝶与庄云铖知道她的性格,只相对一笑,都不理她。
刘臻早在两天前已经交代明白此行的任务,庄云铖和小蝶今天出发,他带上一封羊皮信笺,和这把肖金宇赠送防身的勃朗宁手枪,他们的目的是一个隐居山林的隐士——瞿天临。
二十几年前,秉承着“师夷治夷,中体西用”思想的洋务派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