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庄云铖看着她,她诉说着二十年前的梦靥,脸上平静如水,已经没有任何波澜。
“之后我渐渐长大,无论从那里,总能有意无意的了解到当年的事,但我没有深追,直到我越来越大,我明白了,就因为当年清政府打了一场败仗,又割地,又赔款……”瞿颖娇冷笑着,说,“后来层层追责,也累及爹,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或许是灭顶之灾,然而他不知道,在这种巨大的压力和焦虑和恐惧下,他写了一封信给当年一个朝中身居要职的好友,然后过了半月暗无天日的日子,事情解决了。”
庄云铖刻意避开她的眼神,瞿颖娇直直地说:“恩人姓‘庄’。”
庄云铖转而直勾勾地看着她,瞿颖娇又说:“我昨晚叫人问过,你也姓庄。”
庄云铖沉默不语,心里以为她会说尽感激的话,但看见她从容不迫的神情,又觉得她并不想自己想得那样。
“但是,虽然是爹的吩咐,我也不会轻易就对你言之必从。”瞿颖娇说。
庄云铖不知所以,问:“夫人什么意思?”
瞿颖娇只笑了一笑,犹豫半晌,从怀里拿出瞿天临的信,递给庄云铖,说:“你这上面没有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