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庄蝶边说边向四周看,她也总觉如芒刺在背般不自在,可不知为何。
前厅
肖金宇就这样样站着,坐也不坐,气愤道:“一个日本人,一个英国人,*他娘的,当着我的面,把合同撕得粉碎——”
庄云铖看着他快要冒火的眼睛,就知道他有多大的气。
“政治要干预,军事要垄断,经济也要控制,中国的土地上,被他划一块,起个名,修几座房子就当他们的了!”
“这些外国人,本来就是强盗,干得都是强盗的行径,你与他们往来,别指望占多大便宜。”
“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没这么过分,简直得寸进尺!”
“跟他们没有道理可讲,”庄云铖问,“说了这么多,到底什么事?”
“第一件,控制了我棉麻和金石的出口,削减了三分之一,竟然当我面撕毁合同;第二件,当年恭亲王的两件珍品在大使馆拍卖,一件是古青铜马面,一件是北海夜明珠,我本来买下,该死英国佬背后捣鬼,调包了北海夜明珠,九天后是他夫人的生日,他定算计去了。”
“这两件东西,说是稀世珍品也不为过,他就这样偷走了?还有那合同,也是随便撕的?当真这是他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