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做生意,如果依附权利,那就比谁的权利大,这次算他狠,但我也没说要罢休,如果权利比不了,就比谁命硬。”
“反正别莽撞,凡事可以和我们商量,你要记得你有一个家了,你不是一个人,别做没有把握的事。”
“我知道。”肖金宇想着那金发碧眼,满脸胡子的英国佬,活像一只金毛狗,一只跑到自己别人家地盘上撒野还狂吠的狗,这种狗,迟早被打死。
北岩家中,荣仓介却担心起来,他并不知道两个日本人为庄蝶所杀,心思缜密的他处处防范,费尽心思要保全北岩和香取子。傍晚,香取子整妆完毕,兴兴头头地要去朋友家里看中国的京戏,最近在这里混得熟了,才发现北京城里各种好看好玩的,她乐此不疲地疯玩。
当她出屋,荣仓介堵在房门:“莜原小姐,最近刺客作案,你实在不应该出去。”
“你管不着。”香取子往侧边走。
“难道你连你父亲的话也不听了?”荣仓介深深蹙眉,沉沉地说:“我也是奉命而已,小姐不要任性,而且你与北岩先生命运相连,你如果有不测,他就无法继续完成他的任务了,不为大局想,也为先生想想。”
“你——你不要总是以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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