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问了林之笑,他怎么说?”
庄蝶挨着殷红坐着,搂她笑道:“章彦希告诉他,你是他一生的知己。”
“我也视他为知己,只是,我不想做朋友关系中的知己,而是做夫妻知己。”殷红说,“他虽然没对我说几句话,但我看得出他没有生我的气了,他只是焦虑,慌张。”
“因为他在做一生中最艰难的决定,他选择的是一个与他共度余生的人,你得理解他。”
“我理解,但我也很焦虑,很恐惧,如果那个人不是我,天就塌了。”殷红眼里流露出空洞的恐惧。
“我知道怎么缓解你的情绪,而且说不定能打动章彦希。”
“什么?”
“做饭。”
“做饭?我也不会。”
“不会可以学,”庄蝶催她起来,拉她下床,说:“彦希与你在一起,从不缺快乐,他缺少一种感觉。”
“哦,什么感觉?”
“家的感觉,落地的感觉,也是生活的感觉。”庄蝶说,“越有才华,越有个性的人,他的精神世界和现生活分得清晰,你是他精神世界的一部分,瞿颖娇是他现实生活的一部分,你已经走进他的精神世界里,如果也能融入他的现实生活,你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