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你多久没去了?”
“半年了,我是不是个不肖的女儿?”瞿颖娇笑问。
庄云铖呵呵笑两声,摇摇头,又问:“只你一个人去吗?”
“是啊,大哥二哥都忙着呢,况且我觉得我爹喜欢我更多,我去就行了,否则去多了,他倒烦。”
“是啊,瞿天临老爷子在深山里修行,像个神仙似的,而我们只是凡人。”
“还有,我刚才问允芸和小蝶愿不愿意去山里玩,她们也想去,我们四个可以结伴了,一路上肯定不无聊。”
“好。既然知道捷径,上午去,最多晚上就能回。”
“嗯,谢谢你。”瞿颖娇说。
“这有什么可谢的?”
“我不单单指这次,这段时间,还好有你们。”
“没事。”庄云铖摇摇头。
当天,瞿颖娇留着他们吃了晚饭,玩到天黑,大家才散,约定十月七号去看望瞿天临。
两天后,这天距离小蝶刺杀通商大臣长野泽已经有半月,外面的风声总算松了些,可日本特务组织无处不在,必定秘密潜伏着,一切仍旧不能太张扬。
这天,允芸放假回家,大家正吃午饭,庄云铖问允芸:“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