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臻细想了想,凝眉说:“他这是趁着这个机会和你我划清界线了。”
钟于钱并不介意,人如其名,他只在乎钱而已,庄云铖的退出于他并无任何影响,如果往好处想,还有利于自己,在他入股的这大半年,多个商铺规模得以扩大,盈利平稳上升,如今他退出,反而把这些隐形的财产留下了。而刘臻却不在意这些钱财,他只想把庄云铖牢牢栓住,因为他眼睁睁看着这个当初怯怯弱弱的雏鸟慢慢长硬了翅膀,一方面他不想这样放任这个自己看着成长的鸟儿飞走;另一方面,他还想利用这鸟儿的爪牙去完成自己的理想。
“你怎么说?”刘臻问。
“我当然做不了主,主要还是得看你和安将军的意思。”钟于钱说。
“安言是个武将,你是个钱虫。”刘臻冷笑道,“他不会在意这些事,你却只想着钱。”
“呵呵呵……”钟于钱笑道,“你了解我的。”
刘臻看着他那脸颊上鼓起来的两块横肉,尤其厌恶,已经有用不完的钱了,还贪不足,如果能有人取代他,刘臻早让这人消失了,也可能由于这个原因,钟于钱把生意上的一切抓得很牢,让自己不可或缺,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地位。
“这是他的自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