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往后看一眼,说:“来了,你这声音还不把所有人闹醒了?”
“我跟你说,我中午在后院墙边见一个洞,眼睛大小,我预感很不好,刚才就做了个噩梦。”
“什么?”
“一个连通刘臻大哥后院的洞口,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庄云铖说,“况且李婶已经堵上了,别神神叨叨的,闹得所有人不安宁,回去睡觉。”
“你当然不在意,你平时把心思都放到别处,越来越不关心我,怎么知道我的事?”允芸心痛地抱怨,接着喃喃道:“这晚上,我也不跟你争论了,你自己睡去吧,姐姐陪我去后院看看我才放心。”
“走吧。”小蝶搂着她肩往后院走,关切地问:“怎么越来越喜欢跟哥哥争论这些呢?脾气也越来越坏,嘴巴更不饶人了。”
“怪不得我。”
庄云铖心里似浇了滚烫的油,受着煎熬,他见允芸这几月来尤其易怒,常常因自己一句话生气,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更加明显,一根连接亲近和疏离的绳子被越绷越紧,允芸在两个极端游走,时而比任何时候都亲密,时而如同陌路般疏离。
他往允芸屋里走去,叫陈琪儿递给一件允芸的衣服,接着跟着她们往后院走,追上她们时,把衣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