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可吗?”
“一定。”荣仓介显得尤为坚决,他铿锵地说道:“试想,你现在是雍禄的直属部下,他若下决心查你,就一定查的到曾禄有个妻子,并有个孩子,到时一切摆在眼前,你要怎样辩解?这种情况下,所有辩解只是自掘坟墓,我们要做的不是去圆一个接一个的谎言,而是从一开始就把谎言编织得密不透风,让它接近真实,几乎成为事实……先生,你我都不知道会在这片土地上留多久,或许就是一辈子,你想过吗?你或许会是一辈子的曾禄,甚至会死在这里……一生这么长,要安全地走下去,每一步就要脚踏实地,不可心存起侥幸。”
北岩沉沉而思,思绪绵延,汇成座座大山倾轧而下,他感到沉重而可怖,他绝没有想过,自己或许会长眠在异国他乡。
香取子对于荣仓介的这番话并非听不进去,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对于爱情,往往自私,只想拥有,一辈子拥有,何谈拱手让人!
“莜原小姐,你知道,我可有权利遣返你回国。”荣仓介说,“但我不会,因为先生需要你,以后的每一天,可以说是在刀尖上游走,先生会很疲倦,很苦,压力很大,他需要你陪伴,或许不是时时陪伴,但至少精神陪伴,让他知道身边有你……而且不是所有事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