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说,这怎么可能?”
说着庄云铖更气,恨恨道:“只这两件事已经让我很难堪,大半月前,言语中又透露出让我去接近前督军的儿子,我真的很无话可说!只得以办厂事宜很忙推脱,他就不高兴,我真的,哎……”
肖金宇呵呵地笑,说:“这刘臻——”
“我父亲早就去世,我只想让他安安心心的长眠地下,而不是被我挂在嘴边,说‘我是他儿子,父亲生前与你什么关系……’,况且朝代都变了,这样去用自己父亲的名声,你说过得去吗?”庄云铖愤懑道,“他还有理,说这也是为了我好,让我多结识人等等,可我也不求大富大贵,只想赚点钱养活一家人而已,不至于把死了几年父亲抬出来为自己谋事谋利。”
“所以你决心与他断绝钱财上的来往?”
“是啊。”
“可开厂真的不容易,你慎重考虑。”
庄云铖认真地看着肖金宇的眼,他相信这是最善意的提醒,可他显得疲倦不已,不再作任何回答,低头喝下一口酒。
不知不觉,到此时,酒已过半,两人都稍有醉意。
“那你?”庄云铖忽问,“已经与外国人——”
“我没有办法。”肖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