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家里有什么人。”
“也许只是随便打听,先生不要慌。”
“我想是的,”北岩说,“但以后就说不定,他如果往深了追问,我没法作答了,曾禄本来是一个直到死都在乡下的农民,现在却成了日本留学归来的知识分子,在日本的那段经历容易伪造,可之前的十几年空白期难填。”
“先生放心吧,我早就在办了。”
“空白期的填补,必需使后来的日本留学显得合情合理,他才不至于怀疑。”
“明白。”
北岩蹙眉发了会儿呆,突然感到时间不早了,便叫荣仓介回去准备一下,就去庄云铖家,荣仓介从梯子走了。
香取子粘过来,捧着北岩的脸,说:“别想了,没事的,看我没在你身边,你整天愁眉苦脸的。”
北岩笑一笑,拉一拉她,香取子顺势坐在他腿上,北岩抱着她,说:“你也太不把荣仓介放在眼里了,他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你别总往这里跑。”
“邻居串串门有什么不可,他有工作上的事,就给自己弄了个密道,怎么就不把我们俩的墙凿个洞,这样我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过来了。”
“我这书房就这么点地方,顶上已经有个洞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