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谁的哥哥,不管你是谁的亲戚,说吧,你为什么打人?”庄云铖往桌子后的椅子上坐下,问。
陈年打人之后,见那人流了那么多血,就已经吓得半死,现在经庄云铖一问,自己理亏,更加觉得要死了的样子,脸色发白,浑身颤抖,不停哆嗦。
庄云铖盯着他,他仍说不出话,忽地“咚”一声跪下了。
庄云铖也惊了,摇摇头,说:“我不需要你给我下跪,我不是你父母,没资格让你跪,起来说话。”
他低着头,并不起来。
庄云铖给曾福使个眼色,曾福遂把他扶起来,他也只像滩烂泥一样,曾福只觉得他更加可恨,在自己村里欺负人,在家里和他娘一同欺负陈琪儿的时候那么强势,那么涎皮赖脸,到了外面,一点儿骨气也没了,典型的欺软怕硬的烂人!
“到底怎么回事?”庄云铖问侧边的小蝶。
“我也不知道,当时并不在。”
“少爷,”曾福说,“他就是这样的人,喜欢惹是生非,欺软怕硬,从小就这样,把村里能得罪的全得罪了,不敢得罪的,一个字也不敢多说,成日无所事事,只知惹事,涎皮赖脸,像个流氓一样。”
庄云铖以为曾福会袒护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