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份比现在要好的工作,自己就可以不在这个厂里干活,现今还是需要一个落脚和吃饭的地方,不如答应再说。
“我答应,我都答应。”
小蝶看在眼里,碰了碰庄云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说:“这个人回答时犹豫如此之久,眼神飘忽不定,他定盘算着什么,并不可靠。”
“这个人只是赖,并不坏,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小蝶无言。
“下去吧,继续工作。”庄云铖说。
陈年撑着地起来,看了眼众人,退出屋去。
“曾福,他怎么会到这城里来?”庄云铖问。
“不知道,我也感到奇怪,他在山坳里呆了二十几年了,怎么这时候就出来了,”曾福细思顷刻,恍然道,“或许是来找陈琪儿的,一个月前我们曾回家去过,他不知道我哥已经死了,那时曾执意要‘我哥’给他谋一份儿工作。”
“北岩现在是你哥的身份,不能让他知道!”庄云铖说,“你万万不能告诉他。”
“我决不会的,这个人简直禽兽不如,我绝不会与他交往。”曾福说。
“原来他留在这里是有目的的,也好,若出去了,倒没办法看住他,在这里至少能注意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