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不是这个市场应有的制度。”庄云铖说,“你们的制度让工人苦不堪言,他们辛苦工作一天,你们给的钱不够他们吃一顿正常的饭,我见过他们的饭食,那不是正常人应有的待遇。”
威尔斯闭口不谈,瞪着深蓝的眼,呼呼喘息,半天才冷冰冰地说:“庄,你这种态度,我很难跟你谈。”
“是吗,我之所以有这种态度,是因为我不想跟你谈!”庄云铖忽然站起身,满脸肃肃,目光坚决又冷漠。
“你——&%%……”威尔斯用英语说了一串话,庄云铖估计是骂人的话,既然听不懂,就当狗吠而已。
自认为高高在上的英国人,受到了他以为容易妥协的中国人的气,他甩脸就走,本来白里透红的脸,已经红得像个红薯。
“中国人说不通,又来个了个英国人,不知道这以后他们又要怎么样。”
“这是最后一次了,接下来就是手段,而不是警告了。”庄云铖忧忧道,“这条利益链很清晰,工人—工厂主—英国人,代表的是工具—傀儡—操纵者,操纵者操纵傀儡使用工具为他们赚钱,我们使他们的工具不再那么听话,他不会罢休。”
“恐怕要过一段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日子了。”小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