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得没有一丝温暖,他躺在床上,身旁只有空气相伴。
“云铖说得很对,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折磨她,也折磨自己,在我心里,小霓不是那样的人,我到底在想什么!”肖金宇冥思苦想,躁动不安,折腾到半夜也没睡着。
金霓房里,她睁着大眼睛盯着床顶,把蜡烛一直点着,尽管此时眼睛已经又涩又痛,可她闭不上眼,她丝毫没有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霓睡意朦胧,眼睛半闭半睁间,烛光已经极其微弱了,突然,又见窗外一个人影,她猛然清醒,于是去开门看——果然又是肖金宇。
她扑上去,搂着他颤颤地喃喃:“我刚要睡着,你又来了,如果再走,我的心要碎了。”
“你不是那种人,对吧。”肖金宇问。
“哪种人?”
“艳琴口中的人。”
“我不是。”金霓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我一直都相信你不是。”肖金宇说,“好了,进屋,我不走了。”
当他躺在床上搂着金霓,而不是面对空气时,才念念有词:“我真傻,十天了,我折磨了你十天,对不起。”
“没有对不起,这一刻才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因为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