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工,都在被烧得只剩一副灰黑框架的仓库面前议论,庄云铖也过去,看着这残存的仓库,它在朝阳的照耀下更显凄凉。
玳安和曾福走到了一脸焦愁的庄云铖身边,玳安低声说:“陈年不见了。”
庄云铖皱眉望着,问:“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知道,一起床就发现他不见了。”
“找过了吗?”
“找过了,厂里没有。”
“工厂大门是关了的,他怎么出去的?”
“可能是翻墙,我们在后门处发现一处已经被磨损得光秃秃的草地和墙,看来他不少干这种翻墙出去的事。”
“你知道什么吗?”庄云铖问曾福。
“不知道,他这次回来将近一个月了,从没找过我说话。”
庄云铖蹙眉凝思顷刻,缓缓地说:“不管他了,先查人,叫所有人到前面大坝集合。”
十分钟后,所有人在大坝集合,庄云铖与玳安站在高处,玳安一一点名,两三分钟后,人数清点完毕,除了陈年,所有人到齐了。
“昨天晚上六点多,谁守的仓库?”庄云铖问。
“我。”一个工人从人群中挤出来,来到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