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放了,同时说:“这是补身体的,我看嫂子脸色不好,熬着吃吃吧。”
如馨想推脱,王麻子笑道:“不要推脱,我受过年哥许多恩惠,这是应该的。”
如馨接了,感到一阵温馨,心想陈年已经七八天没有碰自己了,他每天晚上回来,不是醉醺醺的,就是软绵绵的,脾气还不好。想着,她又回屋,坐在床沿上发呆。
王麻子抖着腿,脸色忽变得惨白,竟流出大颗大颗的汗,“嫂子,我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他忽说。
如馨在屋里发愣,半晌才说:“你讲吧。”
“昨天我看到年哥了……他,他……”
如馨走到门边,惊奇地问:“他怎么了?”
“你知道年哥为什么回来得那么晚吗?”
如馨摇头。
“年哥在妓院玩儿女人。”
如馨心里一沉,起初不信,刚想骂王麻子,可一细想,她觉得这就说得通陈年为什么几天也不曾碰自己,原来已经在外面碰了妓女!
她神情恍惚,忙扶住门框,眼睛气得愣愣的,王麻子忙上去扶,如馨挣脱他,跑进屋里,坐在床上发怔。
过了许久,她没说话,王麻子见天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