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红红的。
“嫂子,你怎么了?”王灵想伸手为她擦泪,可又不确定她让不让,于是抬着手,不知道怎么办,只心里着急,脱口而出:“阿如,你别哭,告诉我,你怎么了?”
“真的没事。”如馨听见他这样叫自己,心里一激灵,忙擦干眼泪,为他倒茶,然后自己进屋,扑倒在床上,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她不想做一个没有妇德的女人,可她面对一个真正关爱自己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办,唯有哗啦啦地哭。
王灵守在门外,不知所措,听她的啜泣声,痛在自己心里,他知道,她在陈年那里受够了委屈,而自己不能为她分担。
眼看天又快黑了,王灵必须走,这次,他静悄悄地离开,如馨哭了许久,她不知道王灵什么时候离开的,但她很担心,很担心他明天不来了。
晚上,陈年回来了,一如既往的浑身酒气,倒头就睡,她这时才嘲笑着自己:“他每天在外面与妓女睡,而我,还在期盼什么呢?”
这一夜,如馨几乎没睡,她都想明白了。她将要进行的反抗不是对夫权的反抗,她只是遵循内心的正常渴望——一个弱小的女人对一点被爱的权利的争取。
第二天,陈年一早走了,她打扮得比任何一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