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担心了。”北岩蹙眉说道,“十六七岁的年纪就过那样的生活对她太不公平。”
“先生也别太悲观了,”荣仓介劝慰说,“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其实你想,进入间谍营,香泽小姐会得到更好的锻炼和特训,她会更懂得保护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北岩想着也对,可能是香泽自小在自己身边受保护,一时她离开自己,去到那种残酷的地方,自己不太能接受吧。
“对了,”北岩说,“最近,我这里也出了点小状况。”
“什么?”
“是工作上的事,最近雍禄好像有点怀疑我,我只是他的翻译,他却有意无意地让我接触到了一些内部文件,有时还让我处理,我感到不对劲。”
“他是不是有意想让你取代他的秘书。”
“不像,这更像是在试探我,”北岩深沉地说,“我可能有点锋芒毕露了,昨天,他说我的能力很强,不像一个从大学里出来,只在基本机关里工作了一段时间的人。”
“先生,你得收敛一点儿了,你是在政府工作了几年的,但你的新身份——曾禄,从坂田大学里出来,只在基层干过,机关能力几乎是空白,你不能表现得太有能力。”荣仓介担忧道,“我担心他会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