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霓嫁我三年多了,你才一年,你就不守本分,妄图挤兑她?我不常呆在家里,可下人们是有眼睛的,你平日里的所作所为难道就能不为我所知?你这样品行的女人,就想让我待你如金霓?”
艳琴低头丧脸呜呜地哭,眼泪止不住地流。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知……知道,”艳琴抽泣道,“讨厌别人骗你。”
“对,你说对了。”肖金宇说,“生意场上,我受够了谎话连篇,不希望回到家里还受家里人的欺骗,至于你的所作所为,我认为是每个女人都通有的毛病,所以并非罪不可赦,而是情有可原的。”
“求少爷别撵我出去……”艳琴抽泣着拭眼泪。
“可以呀,那你就老实交代吧,若有一个欺骗我的字,我就不是撵你出去了,而是你自己爬出去!”肖金宇敲着木棍放狠话。
“是。”艳琴抹了抹眼泪,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前天,是——”
“停!从最开始说,从你嫁过来开始说你跟金霓的一切过节。”
艳琴唯唯诺诺,难以开口,也记不大清了。
“说啊!”肖金宇用棍子一端挑起艳琴的下巴,看见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有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