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去牵线了。”
“怎么,想为自己想想了?”
“别惹我呵。”小蝶摆出冷面孔,似笑非笑地说:“我输钱了,不高兴。”
“不惹你,来,你坐。”庄云铖起来,搁下报纸,拉她坐下,笑说:“打了一下子牌,累了吧?是不是腰酸背痛,我替你揉一揉。”
小蝶放松着,庄云铖所碰到的地方,她都觉得痒,止不住地咯咯笑。“咦——那封电报单是公然的威胁了,我们怎么办?”她问。
“我看那意思是我们停工了都不行,因为停工了大家都挣不到钱,他还想要我们必须跟他合作,他好挣钱,”庄云铖冷哼道,“这绝不可能。”
“那就得好好想想办法了,他能与北洋政府勾结,可要小心应付。”
“是啊,刘臻路子广,能接触政府里的人,我们向他问问,了解了解这北洋政府与这些外国人是怎样勾结的,看从这方面能不能想到办法。”
“也好,只是这刘臻还欠着我们人情呢。”
“正好,这次大家合作一次,我也希望消除这点隔阂,你看,这样僵持着,刘荨不敢再来找允芸了。”
小蝶笑道:“那个小少爷,不知怎么说他好,其实倒钟情,只是一开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