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们施舍,这是北丞和他朋友完全善意的救助,他们甚至还顾及了我的尊严,即使我已经没什么尊严,你如果连这些道理都不懂,连是非好坏都分不清,那你还撑不起这个家。”
“妈……”陶叶怔怔地看着她。
“你爸他抛妻弃子,我知道给你打击也很大,他混蛋,但你不能变成这样,如果你想通了,去给表舅和他的朋友道个歉,你今天对他们的态度跟你爸对我的是一样,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陶叶无言地伫立,心里出现两种声音:一种是理性的声音,一种是魔性的声音,它们在做斗争,而斗争的结果便是使陶叶身心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