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架子鼓呢?”林之亦问到。
“拜托诶,我是坐公交车来的,你让我怎么拿。”
“拿这些又是什么?”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叫排鼓,是我们大中华的民乐。我可是花了一百块钱从这里的奏哀乐的老头那里租来的!”
“这个能用?”
小胖鼓槌把鼓挨个敲了过去,“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转眼就到了两点半,灵堂的喇叭里喊到,“下面,有请刘清源的家属及亲朋好友入场告别遗体。”
原本灵堂里黑压压的一片人瞬间如潮水般褪去,若大的灵堂中只剩他们五个穿着校服,身背乐器的小孩。显得十分突兀。
工作人员上前来确认,“同学,你们在这干嘛?你们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们乐队的鼓手!”林之亦回答到。
“什么玩意儿?”工作人员仿佛没听懂得问到。
“叔叔,待会儿你们不要奏哀乐,我们自己带乐器来了。”
这个在这儿工作了将近二十年的中年男子一脸错愕,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他用摆在灵堂里的固定电话打给上级请示。在得到了批准后,其他工作人员才将刘清源的遗体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