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什么躲,我都看见了。快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看林之亦迟迟不肯露头,钱雯雯的话语里都带起了哭腔,“你让我看看嘛。待会儿你家那个凶凶的保姆回来了,又要把我赶走了。”
林之亦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别哭别哭啊!”
“快给我看看,你的手怎么了。”钱雯雯拉下林之亦的杯子,林之亦那打着石膏比着胜利手势的右手再也无处可藏。虽然,钱雯雯听到林之亦受伤的消息后,心里满是担忧和心疼。
但看到这样一双手,钱雯雯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你……”
“就知道你会这样。”林之亦把手藏在被子里,装作生气的样子扭过头去。
“我错了,别生气了,乖乖。”钱雯雯温柔地抚摸着林之亦受伤的后脑勺,透过缠绕在其脑后的纱布,隐约能见到缝合的线条。
“一定很疼吧。”钱雯雯见林之亦放松了警惕,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说到。
这是林之亦的右手第一次接触到一个女生的胸部,但因为打着一层厚厚的石膏,林之亦却无法有任何感觉。他听齐柏林说到,那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比质地最好的海绵还要软。
可是现在,他是感受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