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略带惋惜地说到,“这样啊,那确实有点可惜了。”
林之亦喝得有点多,也没多想。把金老板的名片塞进西装裤子口袋,就回家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邓阿姨在洗衣服之前问他,“少爷,这个叫金前来的人,您还要联系吗?您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名片还要吗?我差点就把这张纸连着裤子一起洗掉了!”
他这才仔细回忆起昨天金老板说的那些话,“酒吧驻唱乐队?”,就在一瞬间,灵感又重新涌上心头。他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一番自我介绍后说到,“金老板,驻唱乐队表演一次多少钱?”
“一首歌两百!”
这个价钱比林之亦预想的少了很多,原先在心里盘算的计划也落了空。他失望地挂断了电话,哀叹到,“袁杉杉啊,我要怎么帮你呢!”
恰巧,Au
the
又发来信息,说要再约酒吧。林之亦的脑袋还尚未清醒,就直接拒绝了,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问到,“Au
the
,你有钱吗?”
“什么?”据Au
the
对林之亦的了解,他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