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子的这门亲事!”爷爷举起酒碗道。
“大哥如此厚爱,我尉迟一门蓬荜生辉啊!”
此时,尉迟彪老爷子的脸上都乐开了花,两位老兄弟端起陶碗重重的碰了一下。
那年的金秋时节,爷爷力排众议把尉迟春儿这个儿媳妇娶进了易门。
尉迟春儿就是我敬爱的母亲,也是我这辈子辜负最多的一位亲人。
据说家父和母亲的新婚之夜,家父耍脾气迟迟不愿入洞房,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和一班表姐妹们摇骰子斗酒。
凌晨三更的时候,性烈如火的母亲抛却了新娘子的矜持,直接来到前厅扭住家父的耳朵,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把家父连拉带拽的拖进了洞房。
一番激烈的撕扯打斗之后,在父亲鬼哭狼嚎般的哀求声中归于平静。
事情传到爷爷奶奶那儿,奶奶心痛的恨不能砸开洞房的大门,把这个可恶的儿媳妇赶回她的娘家去。
而爷爷则幸灾乐祸的笑道:“这个菜包子,老夫就不信没人能治得了他!列祖列宗保佑,咱金城易氏一门从此有救啦!”
家父家母新婚之夜的这出闹剧,一时之间成了整个王城的笑谈,母亲也因此摊上了悍妇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