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很好对付的,只需一点小恩小惠,姐姐、姐姐的叫上几声,她就会忠心的给我们打掩护。
也许在她看来,我们这俩个小娃根本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亚米卡一个异乡来的丫头,在“清风泽”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需要有像我这样的玩伴。
本来就不是什么病,所以几日的休息调理之后,亚米卡又恢复了她原来的样子。
目如秋水、笑靥如花,金色的秀发在太阳下面,就如一团正在燃烧跳跃的火苗一般。
母亲特地请来裁缝,用真丝面料为亚米卡做了几套兼容汉地和吐火罗风格的女服。
那紫花苜蓿、阳春白雪颜色的女服,穿在亚米卡的身上,别提有多好看了,简直就是从昆仑大山上走入凡间的仙女。
母亲还为亚米卡准备了好几条各种颜色的丝绸发带,但亚米卡坚持用自己橄榄色的那一条。
她说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礼物。
“亚米卡,你阿爸出来行商怎么老带着你啊?你的阿妈呢?在罗马国的家里等你们吗?”
有一次在开心的嬉戏之后,我俩并肩躺在柔软的沙坡上对着天上的白云发呆时,我有点好奇的问。
亚米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