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秦冲拱了拱手,就牵上坐骑上路去了。
外公还是打头阵走在前面,爷爷则杵着象征权力的胡杨木棍,不怒而威的站在一边,巡视着每一匹从他面前走过的骆驼和马匹。
这是驼队每次出发时的老传统,遇到皮带没有扎紧、或者驼马遮阳的麻布没有盖好的伙计,他会毫不客气的呵斥几句。
在这样的险途之中,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的。
丢失了一个水袋,有时就等于丢掉了一条性命。
“照顾好自个!别给人添乱!”
当我走过爷爷身边的时候,他严肃的对我重复了这句已经说了多遍的话。
“孙儿明白!”
我对着爷爷深鞠一躬,就追赶秦冲去了。
以前在“清风泽”老家,每次都那么期盼着爷爷的归来。
现在在商队里,我却最怕和他老人家碰面了。
与其说害怕他的训斥,不如说担心自个的表现辜负了他的期望。
我们正行走在大漠深处,下午的酷热是我平时第一次有了一种快要窒息而死的感觉。。
体内的汗液似乎已经流光,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
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模糊了起来,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