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短装长剑,很少有华服盛装的机会。
“晚间孙儿无事,随便穿着玩玩!呵呵!”
我干笑了两声,长辈开晚辈的玩笑,搞不清爷爷是在夸赞我还是责难我。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昆萤尚有爱美之心,何况豆蔻少年!金城,难为你啦!”
爷爷感叹道,他似乎对我有一种歉疚之意,一路走来让我这个锦衣玉食中长大的孙儿吃了太多的苦头。
“金城,你爷爷早就想着抱重孙子了!沿途邦国众多,不乏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姑娘!有相中的尽管告诉苏叔,我给你做主!哈哈!”
苏德尔苏叔大笑着站起身来,替我挪了一个位子,给爷爷、外公等人的陶碗里续满了葡萄酒液。
“哎!于阗易氏一门三代风流!悲哉!悲哉啊!”
外公面露不悦之色,可能想起了他的爱女,被家父的风流贻误终生的母亲。
他端起酒碗愤愤的离席而去,抱了坛美酒坐在门厅外的台阶上自斟自饮了起来。
“哈哈哈!尉迟老弟不去做僧人修道成佛,真是可惜啦!他怎知风流的乐趣,少不风流枉少年也!”
爷爷哈哈笑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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