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谈不上善饮,但从来都还没醉倒过。
我家客栈里什么酒都有,乌孙马奶酒、疏勒驼奶酒、本地羊奶酒、还有中土的清酒、包括楼兰的葡萄酒。
那些常驻我家的歌舞伎姐姐们,个个都是酒鬼,身长八尺、力壮如牛的客商,都能被她们灌的烂醉如泥。
我经常和她们在一起玩行酒令的游戏,最惨的一次喝下十陶碗的驼奶酒,也没有醉倒,只是头疼欲裂。
这是我迄今为止饮酒的最高记录,一陶碗至少是三夜光杯的分量,况且驼奶酒的烈度远胜于葡萄酒。
先来十杯何足惧哉,库大姐!你就等着躺倒吧!
“喝像太难看,在你姨妈这儿不太好吧?”我故作推托的笑道。
“在这就如在自家一般,来!我的第一杯已经干了!”
这个不怕死的女子尽然向我亮了下杯底,果真是一饮而尽。
再不接受挑战,我于阗国清风泽客栈的江湖颜面何存?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端起杯来,干尽杯中酒。
“好酒!好酒!”我开心的叫道。
清爽、醇厚、苦涩中还带有淡淡的甘甜之味,二十年佳酿果然不同于一般的酒水。
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