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胡乐的旋律,拉着歌舞伎一通狂歌乱舞。
而秦冲、库利亚、库日娜三人则以箸为锤、以案为鼓,为我可劲的和声。
我们四位少年摆脱了所有的束缚,快活的简直忘记了家在那里,身处何方。
一直到午夜时分,其他房间的旅客忍受不了如此的噪音进屋抗议,我们的歌会才算结束。
第二日早餐之后,我们就离开了楼兰故城,赶回孔雀河客栈了。
本想在去周边的一些地方多玩几日,或许可以和这两位迷人的姑娘发生一些故事。
但爷爷给的假期只有两日,另外对于有了故人的女子,我已经没有多少兴致了,还是回避为好。
这也是坦荡君子的处世之道,莫贪黑路之财,莫惹良家之女是也。
也许前期大漠之行的困顿还没有消去,这两日的游乐又新增了我的疲惫。
回到孔雀河后,我就没日没夜的酣睡了起来,每一餐几乎都是秦冲送到床前来的。
就这般吃了睡睡了吃,一直到商队再次动身启程之时,我才完全的清醒恢复了过来。
掐指算一算,我们在孔雀河客栈休整盘亘了已近十日,闲散的时光过得真快啊!
“少主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