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池中,一边和老刘打着招呼。
“少主,凉着呢!你们在里面稍泡片刻就要上来,小心受了风寒!”老刘站起身来,轻松的舒展着身体大声的嘱咐道。
“哎呀妈呀!这水太凉了!”入池的刹那间,刺骨的冰冷让我有一种逃离水池的冲动,但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头顶烈日,脚踩冰水之中的沐浴,真是冰火两重天也!
秦冲把皂叶盒子扔给了我,稍加搓揉之后,头发里、肌肤上如墨汁般漆黑的污水宣泄而下,夹杂着如泥丸一般的体垢。
真是太腌臜了!我简直难以相信自己从清风泽出发近两个月来,尽然有了如此入乡随俗的生存能力!
“秦冲!帮我搓一把后背!够不着,痒死我了!”
洗的差不多了,我趴在池边的石沿上,对着准备上岸的秦冲大声的喊道。
“少主!我来也!”秦冲笑嘻嘻的答道,蹚水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很重,这小子肯定在使坏,几把搓下来把我痛的龇牙咧嘴。
“轻点!轻点!你想扒我的皮啊!”
“这不能怪我!你身上的灰垢太多啦!擀面条似得!少主!你这身皮囊的构造难道和我们的不一样?”秦冲半开玩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