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提议!明春回于阗我们跟安息、波斯的商队走海路你看咋样?”秦冲也打马追了上来。
“走海路?好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大海呢!”
“那咱俩就说定了!现在不要提这事,等明年从建康回头再向老爷申请!武威、长安少主两人中间肯定会有一人跟我们回于阗国,就说他们是士子之身,受不了大漠中的辛苦!”
荒野上的风声越来越响,我都快听不清秦冲的说话了。
“主意不错!明春我就这么和爷爷讲,他肯定会答应我们的!”
我在马上大声的叫道,转念一想才发觉自己已经掉进了秦冲设下的圈套。
这个家伙可能还在担心明年爷爷选他做祁山马场的主事,故用了这样的迂回之计。
虽有私心,但也人畜无害,走海路又符合我猎奇的心愿,暂且就不点破了吧。
自从骆驼换成了马匹之后,道上的速度比先前快上了好多倍。
但天之山的余脉似乎也在和我们赛跑一般,无论怎么的奋力向前,南边连绵起伏的山峦始终紧紧追随在商队的身后。
北地浑厚而苍凉的黄土高塬或远或近,成了天之山的孪生兄弟。
就在这样的天地之间,如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