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了。
无数次的路过故土而不忍前去寻踪,其中的悲哀之心,对于没有经历过国破家亡、亲人离散的我来说,是无法理解的。
“那好吧,以后还有机会,只能等下次了。”看到爷爷如此的坚持,我无奈苦笑道。
“哎!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我们大晋的王师北伐,收复金城郡的那一天!哈哈!”
爷爷豪迈的笑道,隔着马匹慈爱的拍了拍我的臂膀。
高塬之上看山跑死马,凉州城看似只有一箭之地,秦冲告诉我,真正行走起来至少还有一日的路途才能到达那儿,而且这还是骑马的速度。
所以从山梁上下来不久,我们就在一处村落旁的草场上扎营起灶,准备晚饭和当天的夜宿了。
不远的商道路边有一处官家的驿所和一家乡村野店,但目视规模都太小,根本无法容纳我们这百十人的马队,还没有野外露营来的畅快。
支起帐篷,铺上地毡,埋好锅灶之后,去附近村落里购买肉食粗面、饲草稷粱的众伙计已经满载而归了。
等到饭肉飘香的时候,在附近草场上牧马的伙计们也纷纷的归来,把这些肚皮溜圆的马匹零零散散的拴在了临时钉下的木桩上,或者营地周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