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出身的新人,徒手对付四五个毛贼也是不在话下的。
因此,我家商队几十年来从这胡戎故地上经过,向来都是有惊无险。
早起出发离开姑臧城之后,我们沿着南边连绵起伏的秦汉长堑向东北方向的河套奔驰而去。
听说途中可能会有练手的机会,我一下子来了兴致。
取出皮囊之中的桑弓箭壶背在身后,胡刀短剑挂于腰间,一副当年“冠军侯”孤军深入、直取匈奴的架势。
“少主,路上遇到了马贼莫要害怕,我来保护你!”
秦冲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惹事了,走路、吃饭、睡觉、再走路吃饭睡觉。
如此反复单调的途中生活太过无趣,让人完全没了精神。
北去草原河套的这几日可能会有厮杀,让包括秦冲在内的所有伙计都为之一振。
这家伙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是只有出征将士的眼里才有的那种嗜血的剑气之光。
“管好你自己吧!毛贼难道比苍狼还要厉害?”
听秦冲说保护我,让我很是没有面子。
堂堂七尺男儿,连自身都保护不了,今后也就不要在这道上混了。
“当然是苍狼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