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敌不动我不动,彼此一路上还算相安无事。
在茫茫的大漠草原之中晓行夜宿了三日之后,我们的马队终于来到了大河的西岸。
由西南高山峡谷一路奔腾而来的黄水大河,在这一马平川的漠南之地一下子变得舒缓温和了许多。
我从未见过如此丰茂的草场,嫩绿油酥的牧草铺天盖地的到处都是,足足齐到了人的腰深。
如此丰饶之地,我简直想不明白这些北地的胡人们为啥不好好的放牧牛羊,动辄纵马南下抢劫是为何故。
中午时分,我们在大河岸边进行了短暂休息。
一个粟米冷饭团就着两块咸肉,一顿途中的午餐已然解决。
马匹们就地喂食了一些燕麦、高粱,就由着它们自己啃食去了。
草草中餐之后,整个马队排成了“品”字阵型沿着岸左广袤的草原,风驰电掣的一路北上而去。
秦冲告诉我,前方就是泅水渡河的浅滩了。
渡河之后,会有直通长安的秦汉驰道,驰道两边都是人烟稠密的城郭乡村。
所以北地的胡贼向来都是以大河为界,一旦他们的猎物跨过了大河,他们就不会再骚扰追赶了。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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