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造!”
沙米汉对于晚间坡上的篝火烧烤很是向往,这几日驰道两旁的车马店里粗饭烂肉,吃的人心里淡出了鸟来。
“肯定也少不了粟米锅盔!锅盔刘!我说的没错吧!”
“少主!你说对了一半!没有锅盔,烤粟米穗子我到是可以给你弄一点!哈哈!”
想象着晚间的快乐时光,一日奔波的疲劳早已散到了九霄云外。
说话间驰道的右畔出现了一片茂林密布的山坡,几杆橡林坡的酒旗在晚风中飒飒飘扬,今夜住宿的客栈到了。
阳关以来,橡木在途中是很常见的一个树种,听伙计们说它结的橡果在饥荒之年是可以度人性命的粮食。
但如橡林坡这般漫山遍野的橡木古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客栈里安顿好物品、马匹之后,我们四人就来到了客栈后边的橡林之中。
有很多伙计已经过来了,还有数不清的提着藤篮的汉家男女小娃们。
他们一边捡着落下的橡果,一边把一片片橡树的枯叶穿在细长带钩的树枝之上,这就是秦冲所说的橡叶火把了吧。
我跟在沙米汉他们的身后照葫芦画瓢,不长时间尽然也扎成了四五束这样的火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