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的嬉笑道。
“易兄放心吧!只要不嫌弃寒舍简陋,你永远都是我们上官家的贵客!”
上官燕喜满面绯红的嫣然一笑,就打马前面带路去了。
建章宫遗址上的神明台犹在,为巨石垒砌而成,汉代诸皇祭祀金人所用。
我俩在台下的古树林里拴好坐骑,踏着湿滑的融雪爬到了三十多丈的石台之上。
北部的半个长安城顿时尽收眼底,黄昏降至,万家炊烟袅袅四起。
长乐宫、未央宫那边秦王和后妃居住的地方,早已灯火通明。
羊脂香烛的奢靡之味,在五里之外的神明台上似乎都能够闻到。
“自未央而连桂宫,北弥明光而亘长乐。凌隥道而超西墉,掍建章而连外属。设璧门之凤阙,上觚稜而栖金爵。内则别风之嶕峣,眇丽巧而耸擢,张千门而立万户,顺阴阳以开阖!”
迎风而立眺望故都,我也如老先生一般诗情大发了起来。
“国藉十世之基,家承百年之业,士食旧德之名氏,农服先畴之畎亩,商循族世之所鬻,工用高曾之规矩。粲乎隐隐,各得其所。”
燕喜小姐悠然自得的团坐在雪地上,接着我的豪情,雅言纯正的娓娓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