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调侃他还是手脚不稳的小娃。
气得锅盔刘恨不能调转马头返回城里去,但看在我和燕喜小姐的面子上,才强忍下这口难堪的怨气。
小河的尽头如前面的农人所言,是一个四五户人家的稀稀疏疏的村落。
“客官找辛夫子啊!村北那片枣林之中就是,我带你们前去!”
村口阿叔听说我们找辛老先生,热情的在前面给我们引路。
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箭之外的山坡林地之中,有一座十几间茅屋的院落,尽然还隐隐传来了诵读之声。
“阿叔!老先生还在开馆授学?”我惊喜的问道。
“哎!老夫子大善人啊!这些年来收留了十几个无家可归的男娃女娃,他是在教授这些个野娃识文断字呢!”
带路的阿叔憨笑着答道,说话之间,我们已来到了茅舍的院外。
“老夫子!辛老头!你家来客啦!”
“如此冬日,荒郊野外有何客来?老灶头,惦记起我家的红枣酒酿了吧!呵呵!”
但闻两个总角小童吱呀一声打开了柴门,一只黄犬欢悦而出,紧接着须发具白的辛老夫子,杵着一根木棍颤颤巍巍的走出门来。
“老先生,不孝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