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消失在迷蒙的夜色之中。
那一晚我们五人在这异乡帝都的客栈里,围着火炉、品食着燕喜小姐带来的羊炖、清酒,讲述着山海奇谭般的途中见闻。
就如同自家的兄妹重逢一般,没有任何的杂念。
燕喜小姐说,她在东海郡的长滩之上,见到了一条早已冻死的海鱼,有几层楼那么大那么高。
“是鲲吧?庄子有云,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我喝着清酒随口答道,身着紫衫毛裘,青丝如云般的上官燕喜,又恢复了她那迷人的雅音和如花般的笑靥。
“可能是吧,不过听当地的渔人讲,这种大鱼不叫鲲,他们谓之鲸鱼。据说北海之中这样的大鱼随处可见,能把航行的海船吃进肚子里!”
没有筛酒的伙计,大伙轮流着给各人的杯中斟满秦地的美酒,听着上官燕喜给我们讲一个又一个怪诞的故事。
除我之外,秦冲他们也算是江湖老人了,但见闻似乎不及上官燕喜的一半。
或者这个女子更擅长演绎,一条路边的僵虫,她也能说出条排山倒海的巨龙出来。
“易兄,漳水岸边的铜雀台只剩下一座了。”神话故事的间隙,上官燕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