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真是太冷了,北地而来的朔风一起,小便都能冻成冰坨坨,更不要说大活人了。
“那就只有第二个法子了,和我学这冰戏之术!”上官燕喜在我的面前停下,躬身向我坏坏的笑道。
“这冰戏之术好学吗?”我半信半疑的问道,不相信她能在一日之内能教会我们如此高难的玄术。
“好学!你们西域人小时候都玩过滑沙的游戏吧,和那差不多!”
说话间上官燕喜已经划出了老远,我还没开口她尽然又滑到了我的面前,飞箭的速度也不过如此。
说到滑沙,我们真是太熟悉了。几个小伙伴坐在胡杨木的长板之上,从高高的沙坡上头呼啸而下,那种自由飞翔般的快感,至今都还记得。
“就听燕喜小姐的吧!今日你如果教不会我们,明日起我们就赖在你家过年不走了!”
我站起身来长长吁了一口气道,既然冰戏如同滑沙,那就没啥好怕的了。
“好啊!我还巴不得呢!保证每日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上官燕喜喜笑颜开道,这位原本老练成熟的邮商之女,和我们几位顽劣无聊的西域少年混在一起,尽也变得童真烂漫了起来。
“不和你们闲扯了,我赶紧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