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们还是到别处看看吧!实在不行就找一间无人的茅舍凑合一晚!”
上官燕喜眼也不抬的微微还礼,转身向我愤愤的催促道。
她似乎在警告我,同行的女子受到了如此的戏弄我们不知保护,还能如此的嬉笑,真是与这位淫道一样的无耻。
我这才醒悟了过来,拉着上官燕喜匆匆而去,恨不能把这个老道掐死在这雪地之中。
“各位小友请留步!”老道立在原地癫狂般的叫道。
“你还想作甚!”我回过头去冷冷的叫道,嗖的一声拔出了随身的弯刀。
这个老家伙如再对上官燕喜有啥不轨之举,我非宰了他不可。
秦冲他们见我怒发冲冠,已知其中的缘由,也不再嬉笑,面露杀气的分立于道旁。
“贫道法号青乔山人,这位女施主既然来自长安,应该听说过贫道。呵呵,刚才确实是无心之过,恳请各位小友给贫道一个补救的机会。”
这位青乔山人言罢尽然长躬不起的立在那儿,忏悔之情溢于言表。
“他就是青乔山人?”上官燕喜惊讶的低声叫道。
“你认识他?”说话间,我已把短刀插入了鞘内。
“长安城中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