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吓得上官燕喜紧紧偎在了我的怀里。
当他的十指接触古琴的刹那间,整个人好像忽然平静了下来。
一曲沧浪之音的《高山流水》,就算是伯牙子期在世,也会由衷的慨叹: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
曲罢,青乔山人已是披头散发,如同困兽一般的痉挛嚎叫着。
“各位小友!有缘相识无缘再会!老夫去也!哈哈哈!”
这个老道在童子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癫狂的大笑着朝后院而去。
我们几位惊吓的面面相觑,此地再也呆不下去了,不顾两位童子的再三劝阻,背上各自的包裹夺门而去。
夜间白雪皑皑的山之巅上,四处乱撞甚是危险,我们只好借着朦胧的雪光就近找了一处无人的草庐临时住了下来。
上山以来的这一番折腾比穿越沙海还要劳累,黑暗之中好不容易用羊皮帐篷为上官燕喜小姐支出了一块私密的空间。
而我和秦冲、沙米汉他们则以皮囊席地,取出各自的被褥倒头就睡。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火红的朝阳已从终南山的东方缓缓升起来了。
山峦叠嶂、云海汹涌,万道霞光下的苍穹大地简直美轮美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