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商贾,没有王霸之策,只能在商言商。呵呵,所说建议将军觉得在理则听,如有不当之处就权当戏言也!”
“老叔但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
符乾于蒲团之上拱手答道,看来他早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之心了,一直苦于没有出路。
今日遇见爷爷指点迷津,故言行之中甚是谦恭。
“将军所在的淮山周边,沃野千里,平坦丰茂、旱涝无忧。但汉末一百多年来的战乱纷争,这里的土著野民今日已经十室九空,昔日的米桑之乡变成了荒芜之地!老夫每次随商队从此路过,无不扼腕叹息!将军何不率领所部军士下山屯田,招募四方流民躬身于陇亩之间?若能如此,不出十载,将军定能成为这淮水之滨良田万顷、田庄遍野、门客如云的士族豪强!士族乃当今大晋的国政之基,待到那时,将军还何愁没有重振家声,位列朝堂的机会!呵呵!”
言罢,爷爷深深的干了一樽这寿春的楚酒。
“老叔所言甚是,但晚辈手下的那些军士占山为王久也,人心早已狂野!现在让他们放下屠刀,改做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夫,恐难如愿!”符乾叹道。
“将军此言差矣,但凡有一丝善念,都会有立地成佛之心!但凡有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