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侨置县置,你可明白?”
爷爷看着长安,慈祥的笑问道,我也一下子茅塞顿开。
自从过淮水以来,沿途遇到了很多的村落、土城,都是北方常见的命名,所住居民也多为北地口音,原来是这么回事。
“孙儿明白!”长安拱手答道。
可能在洛邑书院呆的太久之故,与师长先生对话鞠躬致礼已成习惯。
所以长安三弟这几日不管是和爷爷、外公这些长辈们对话必鞠躬行礼。
连与我们同辈的兄长伙计们言语交流也必是谦谦君子之风,看得我甚是着急。
“长安少主!解释一下你刚才所诵的古歌是何意思!让大伙也乐呵乐呵!”
这几日长安已经和秦冲、刘真儿、沙米汉三人打成了一片,满腹诗书的士子与胸无点墨的江湖剑客之间无所顾忌的交流碰撞,有时也能溅射出别样的火花来。
为无聊的路途之中,带来了一点点消遣的乐趣。
长兄为父,长安生病后我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做一位忠实的听众,怂恿秦冲他们想出各种法子来逗三弟开心。
锅盔刘真儿也许是听到了这首《卫风.南歌》之中的“良媒”二字,一下子来了兴致。